随着一个顾命大臣的倒台,后面的就卷起尾巴,乖多了。谁也不敢再造次。
他们从以为这个年轻帝王一定很好对付,到了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整日战战兢兢的。
这一番战绩比前世足足提前了十多年。谢臻还嫌太慢了呢。
男人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能一直黏着师父。谢臻是这样想的。等他稳定了,师父才能认真地看待他。一想到沈席玉,他就又有了干劲。
那日生的闷气早就被想念代替,要不是朝中事情实在太多,放不下,他早冲回去了。
趁着帮谢宗然处理事情,他随口让舅舅替他跑个腿,去看看沈席玉最近在干什么。
“啊?想看师父,你自己怎么不去啊?”
谢臻道:“忙。”真的很忙。要不是这么多的责任,真想不做皇帝了。他只想跟师父厮守。
“哦。行吧。”
谢宗然去霄汉门一看,问了风郁他们,都说沈席玉出去了。还带了个弟子。
他把消息跟谢臻说了。
谢臻一听,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明黄色的龙袍衬出少年的明艳,此刻明艳尽退,只有阴沉。
“你说什么?去干什么?”
谢宗然把周南湘的事情都说了。谢臻越听越难受。他本想冷落沈席玉一段时间,没成想,人根本没冷到。沈宗主该怎样就怎么样。
还让人住进他的房间。现在又不知去了哪里。谢臻连奏折都不想批了。立马起身,以江陵的身份给沈席玉发了条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