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玉微微皱眉，“没有。”

“有。”谢臻认真道。

“好。那你知道错了吗？”沈席玉皱眉道。他不喜欢太腻的关系。谢臻这样强硬地跟人宣告他们的关系，让他不喜。这违背他的初衷。

谢臻心中狂怒。错？他有什么错！他曾答应过他，尽量少跟林羡说话，刚才那个变态都摸他的手了！他看到了！他以为沈席玉会追出来的。可是他没等到。

非得他出手，宣示主动权。让那个姓林的知道，哥哥是他的。

可是沈席玉的态度，让他明白。他不能过分。他了解自己的师父。他清雅淡然，一向克制，这么一个常年禁欲的人，是不喜欢太过激烈放纵无度的感情的。

自在一点。他得自在一点。他忍下那一股发疯的占有欲，低声道歉：“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当众吻哥哥。这会让哥哥很难堪。”

沈席玉不知谢臻心中已转过千百，道：“倒不是难堪。而是我们为人处世，不能活得那么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一旦被他认定，这件事不可做。就算死，他也不会逾越一步。这就是他的原则和底线。

谢臻笑笑，“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让哥哥为难。”

沈席玉摇摇头，“也不是为了我。”

“好好好。为了我自己。这人啊。必须要有自知之明。”他顿了顿，突然道，“可是还有一句话。人啊。也要懂得要知其不可而为之。”

沈席玉意味深长地看着谢臻一眼，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他笑笑，“你说的对。”

谢臻一边笑着，一边扶着沈席玉坐下，给他的脸上上药，上完一双俊眸发盅地盯着沈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