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语调,华丽的嗓音,缱绻的咬字,仿若要将他的名字整个含在口中舔舐殆尽、方舍得一一吐出般,其中情义、含义、引申义,都让景陵禁不住汗毛一颤、浑身一抖,咬牙切齿的抬眉:“滚!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孔令羽却不管他,径自拉住景陵的手腕,“这些年是我孟浪了,一不小心多双修了十几年,你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你睡着以后,我可是有按照你的吩咐,用香喷喷的梨花酿给你洗过澡。”

说罢,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手轻轻在景陵的臂膀上摸索,眼神痴迷而又疯狂,委屈道:“阿陵,你的人好看,本体也好看!我昨天给你本体沐浴时,都硬了。”

景陵习惯性的想要将对方攀附上自己肩膀的手臂扫掉,却因为使用上了灵力、动作过大,身后隐秘处传来一阵隐晦的不适。

景陵脑海中一片空白,所以这货这些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还有,“对着一把镜子都能发情,你的脸呢?”

“脸在这里,随便你摸。”

“滚!”

孔令羽小心的将景陵扶至方才精心布置的躺椅上,以灵气为他疏导腰部的经脉,吃吃笑道:“阿陵,今天你竟然没有骂我,我都有点不习惯。”

景陵蓦然有点有心无力:“……骂你整个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