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孔令羽确实还能更无耻。

因为他在景陵百年难得一见的、涌现出情谊的双眸下，硬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抓住景陵的手，按下去，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再然后，孔令羽识海中再次传来一声震天怒吼：“滚！”

因为孔令羽将九点唇的苗胚放入墨水湖，在设置了几个筛选阵法后，便任由其自己挑选生长位置，因此景陵的小镜分身们在水下探索后，挑出了两处可疑位置。

探索并排除掉湖水中心的礁石群后，景陵的视线停留在礁石群中的奇怪小漩涡上，半晌，他召唤出一枚小镜分身，放在这只漩涡周围，便转身离开了此处，前往下一处地点。

他身后的孔令羽一身大红，昂首挺胸，天然一股贵气，气质难以比拟，不断有过往男妖、女妖送来秋波，但又因景陵杀名在外，因与松瑞妖皇生死战一战成名，故而纷纷避让，无人上前攀谈打扰。

景陵不满的瞪视了孔令羽一眼，换得对方兴奋和满足的笑意，心里噎了一下，真是伤肝伤肺伤丹田。

剩下的一处怀疑地点，在墨水湖的西侧峡谷内，与礁石群处的那些零星小漩涡不同，这里遍地皆是漩涡，有大有小。

无怪乎此处能够成为众妖们的首要怀疑对象，聚集了不少妖修前来探索。

“你感觉如何？”孔令羽无甚紧张感的询问，仿佛就是陪着景陵下来郊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