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搂住她的细腰,眉目平静。
夏清以为他又要吻自己,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软着声:“别别吻了,我受不住。”
男人抬起的手微滞在半空,眸色又沉又重,似乎在克制着被她无意间撩拨起来的惊涛骇浪,几秒后,将她发丝上的白色绒毛拿下。
夏清:“”看到他手上的绒毛,白嫩嫩的脸颊更红,太尴尬了
可能是六德买的反季节羽绒服,他把透明白色密封住的绒毛弄了出来,拿在手里掂弄,忍不住把绒毛吹飞,为此还被柳肖树说了几句。
她刚才经过客厅的时候,绒毛不小心飞到头发上,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陆矜抬手轻推镜框,嗓音压低:“受不住?以为我要做什么?”
夏清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闹个大乌龙,结果别人只是好心拿掉头顶上的绒毛而已。
“没有”
这时,男人俯身在她的唇上落吻,看她的眼神压抑而灼热。
“早点睡,晚安。”他不动声色盯着饱满嫩粉的唇瓣,犹如觊觎猎物的猛兽,一声不响,却又危机重重。
夏清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状态,被吻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其他的,对方的话一落耳,立刻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开,撒腿跑进房间里。
这人又吻了自己,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吻下来时的触感,温热,呼吸之间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暗涌的情愫流窜在整副身心,这种感觉是她上一世未曾经历过的。
等平复下来,已经是几分钟以后,夏清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明天是比赛,她不能太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