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叫停,可手脚却管不住。
于是这一晚陆奢足足跳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钢管舞才停下,直接导致第二天他爬都爬不起来。
凉飕飕的滋味惊醒了陆奢,陆奢低头看去,一颗脑袋在下方。
“沈重?”
沈重抬头,“你醒了?”
陆奢头痛欲裂,昨天那什么酒简直有毒,他以后再也随便乱喝东西了,
“你干什么?”
“给你上药。”
陆奢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哪里凉飕飕,他下意识抬脚蹬过去,却被沈重眼疾手快地擒拿住。
陆奢抗议,“你别碰我,疼死了。”
他脑海中隐约浮现出昨夜发生的种种,心中懊悔不已,这狗就是趁着他喝醉故意诱惑他。
太坏了。
陆奢好歹也是活了一把年龄的人,感觉自己只要一接触到沈重就直接降智。
这实在太丢人了。
沈重倾身将人压住,指尖轻轻点了下陆奢的鼻子,“不知好歹。”
他手指上似乎还沾着药膏,那触感让陆奢一阵不自在,他皱着眉头伸手去抹掉。
沈重哈哈笑,“自己还嫌自己脏吗?”
“我都不嫌你。”
说着就在陆奢才擦过的鼻尖上蹭了一下,换来陆奢更深的皱眉,“你恶不恶心?”
他记得沈重有洁癖的,可他这种行为哪里像有洁癖的人?
沈重坏坏笑,“那就大家一起恶心。”
陆奢此时脑瓜子还有点迟钝,直到……
沈重低头吻上他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