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奢便病倒了。
要不是何载生半天没联系到他,不放心他的安危找上门,陆奢不知道会怎么样。
喊来家庭医生,体温表一测,都41度了。
“这实在太危险了。”
医生感慨,
“还好你发现得及时,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如此不注意?晚上能睡外面吗?”
何载生在旁边诺诺应着,“我以后会多多叮嘱他。”
医生知道何载生是陆奢的助理,他便将一些注意事项跟何载生交代了,
“晚上还有一瓶水,这瓶你看着点。”
“好。”
送走医生,何载生连忙去厨房烧上热水,然后打扫客厅的卫生。
茶几上倒了几个空荡荡的红酒瓶子,显然陆奢昨晚喝了不少,加上感冒,以至于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昨天是中秋,一个团圆的日子。
这样的特殊日子一定让陆奢越发难过,毕竟别人都一家团圆,就他跟爱人生死两隔。
何载生收拾完客厅又去收拾阳台。
墙角处,整整齐齐摆着一排名贵的手表,一个个数过去的话不多不少正好十只。
十年了,每逢陆奢过生日,他就给自己跟沈重送一块表。
表的时间就定格在某年某月某日。
一年一年地积累。
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积累了十只之多。
何载生叹口气,时间一晃过得如此之快,可对陆奢来说却如刀割在岁月的年轮上,切肤之痛。
随着这两年来希望的越发渺茫,陆奢的心态明显绷不住了,他无论是演戏还是导演作品都频频出错。
虹姐今年压着他放假休息,让他出去旅游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