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淑脸色都变了:“你敢?!”
方才还柔柔弱弱的声线,眨眼间变得极为尖利,好似一只被掐住脖子拼命尖叫的鸡。
事实上,楚淑确实被掐住了命脉。
女子的嫁妆是日后在夫家安身立命的资本,娘家给得越多,代表越重视这个女儿,夫家和外人都会因此高看她几分。
楚淑还想着该怎么从楚平和温氏手里多捞点嫁妆,晒嫁妆的时候让全京城的人都羡慕她呢,结果头都没有开,楚婳就要扣她嫁妆,这能忍?!
楚婳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楚淑,无声地道:你看我敢不敢。
楚淑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我的嫁妆从公中走,你没有权利扣我嫁妆。”
越说越有底气,腰杆子都挺直了,“你敢扣我嫁妆,我就敢让人到处敲锣打鼓,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宣扬出来,让全京城都看看你楚婳是个什么样的人!”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克扣亲姐嫁妆的女人,一毛不拔,算计亲姐,呵,我想你那哥哥在官场上的名声恐怕也会受此影响吧。”
贾衣、蔡刚:“……”
亲眼看到虚伪的白莲花摇身一变成了会吃人的食人花,真真也是涨了见识。
而且,楚勤再怎么说也是楚淑的亲哥哥,楚淑算计起来可是真的一点也不犹豫不留手啊。
楚婳面不改色,她敢拿出扣嫁妆的牌,自然不可能没预料到楚淑的反击。
“楚淑,你不会以为你的嫁妆很能见人吧?”
“你什么意思!”楚淑心中慌乱,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