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眼漆黑的天色,期待地看着皇后,“夜深了,该歇息了。”

皇后点头:“确实,恭送皇上。”

皇帝:“……”

翌日早朝,锦衣卫指挥使林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报告。

“经锦衣卫多方查探,一个月前在春风楼一掷百金的人,是刑部郎中楚平的弟弟楚安。楚安和春风楼的头牌红袖好了没几天,正是新鲜的时候,这才会在得知红袖有客,也就是二皇子和二皇子妃时不死心。”

“老鸨知道二皇子妃的身份,她不能明说,只说有客人点了红袖,让他换一个。楚安不肯,怒砸一百两、二百两,直到一千两,二皇子不愿把事闹大,把红袖让了出去,应该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了和楚大人相似的楚安,产生了误会。”

二皇子:“……”谢谢你,但真的不必查得这么详细。

皇帝摆摆手,楚平狎妓一事就此作罢。

百官们继续讨论,言谈间发觉皇帝的心情不怎么好,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作妖。

工部尚书本想提南方洪灾后堤坝的重建进程不顺利,见状收回蠢蠢欲动的脚。

户部侍郎也把到嘴边的抱怨吞了回去。

国库刚到账两百万两,所有部门都问他要钱要钱要钱,可他只是个副手,很多事情都得等新任户部尚书上任后再说啊。

罢了,等楚婳吃几个大瓜,皇上心情好了再说。

他们在等,其他人也在等,所有人都在说一些无关痛痒不会惹怒皇帝的小事。

一炷香过去了,楚婳没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