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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庚年解释道:“这个法子不仅对牛,包括猪、羊,都管用的。平时若是发现家里的家畜,出现口舌生疮、出痘、趾间裂缝溃烂等情况,都能用这两味药材解决。”

听到这话,众人将信将疑。

就这么一个简单方子,能治这么多的病?

还没等大家疑惑发问呢。

裴宝来等人押解着衣衫不整,不停咒骂的邢铁牛,回到县衙。

瞧见县衙这里如此热闹,邢铁牛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

随后他看向陈庚年,高声挑衅道:“县太爷,不知下官犯了何罪,你要无故将下官缉拿。今日如果不给出一个理由,想来县太爷无法服众吧?”

但邢铁牛没发现的是。

当他这话说完以后,周围人都悄悄往后挪,尽力距离这人远一些,免得待会儿被殃及。

陈庚年并不想给这垃圾任何眼神。

他是县令,是一把手,是一方父母官。

在这个皇权不下县的年代,破家县令灭门府尹,可不是说着玩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整个江县,只有陈庚年一人是官,其余皆是微末小吏,是去是留,全凭他一句话的事儿。

他凭什么要给一个主薄理由?

“打!”

所以,陈庚年简单利落下命令。

裴宝来也不含糊,取出腰间的打棍,一棍子狠狠砸到邢铁牛身上。

邢铁牛被打的痛呼出声:“县太爷!为何无故打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