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汉纳尼懊恼的捏碎了薯条：“而且昨天也没送成维拉。”

帕萨特一听见话题到了这里，连忙接上去：“诶，维拉就是你说的那个在找克罗索的学妹？”

“是啊，但是现在她已经不问了。”汉纳尼嚼着薯条和帕萨特交流情报：“虽然维拉不肯和我说，但是我觉得那是她的初恋。”

初恋？！

帕萨特想起老大的那副尊容……说实在如果有鳞片的时候也是应该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帅哥，但是就他现在那样……

“你怎么会觉得是维拉初恋啊？”他好奇的问。

这种事情原本应该自己亲身打探比较好，但是被老大下了禁令——

自己光脑只要离维拉五米内就会自动转化为摄影模式，还有左下角的那几个字……

有时候觉他觉得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真的是神经病。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而且还可能只是单恋。”汉纳尼觉得被质疑了专业性：“不过幸好，那个人已经死了。”

“……怎么就死了？”帕萨特本来想问怎么就单恋了，但是觉得还是后面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我猜的。”汉纳尼理直气壮的说：“维拉只有一个初恋，没谈过恋爱，现在却不打算找他了，可能是死了所以放弃了吧。”

帕萨特脑中出现了一场虐恋情深的大戏，比如老大因为毁了容，觉得配不上人家所以默默离开，女孩痴心等待许久要放弃，老大背后默默祝福。

……要不是知道老大一直以来就是长这样的，他都要信了好吗？

看起来汉纳尼的信息一点都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