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队长叔和各位婶子大娘叔叔伯伯,是红小队不干净还是革委会不干净?”
刘璃说话的时候,眼角的泪一直不断,脸上写满了倔强。正是这份装出来的倔强,让人看上去分外心疼。
是呀,如果今天刘璃听到李婶子的话不辩解不制止,由着她说下去,还不知道编排出什么话来。一个姑娘家,被人说三道四的,心眼小的能一头扎进河里。
李保柱家的说的那些话,听了都让人觉得脏了耳朵。
李拴柱虽然跟李保柱是同姓,也是同一个老祖宗,两家却已经出了五服,平时李保柱家的也没少给他找麻烦,才不会向着她呢,直接阴着脸问:“李保柱家的,你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凭据?”
这还用凭据?刘家原来爸妈在的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槐树庄谁看不见?现在刘家几个孩子过年一人一身新衣裳,该穿夹袄了又一人一件新的,大家可都看着呢。
就凭刘家几个小毛孩子能挣得出来?
李保柱家的委屈死了:“队长,你可不能因为刘璃分给王巧梅粮票,就不把心眼放正了。”
李保柱自己都想上前抽媳妇一个嘴巴子。死娘们说的是什么话,刘璃这边还没扯清楚呢你就拉扯上队长媳妇,是觉得自己家在生产队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李队长,我本来以为你们村里老刘家只是个别现象,现在看来是村子整体风气的问题呀。”一个凉凉的声音传进大家的耳朵里,众人才发现那个老往刘璃家送活的红小队队长,竟然就站在人群外头。
坏了,村里人怎么打怎么闹是一回事,被红小队发现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