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良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愣住,“不是这种。”
“那是什么?”
他神□□言又止,在心底犹豫了半天,才语气沉沉地低声说:“说你爱我。”
路白薇眼眸微微睁大。
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溅起一圈圈涟漪。
她手臂向上,深深拥住他汗湿的背,“……我爱你。”
这一句话的效果,堪比某些药。
温良简直跟疯了一样。
路白薇后来实在疲累,浑身酸软,懒得去洗澡。
温良帮她清洗,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路白薇睡醒,身体恢复了不少。
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温良穿着家居服,已经做好了早饭。
路白薇揉了揉眼睛,“早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睡眠质量还不错。
“我袜子去哪儿了?”路白薇问。
温良下巴微抬,示意窗外,“我帮你洗了。”
院子里晾着她昨天穿的衣服,内衣袜子全都洗干净,分开晾晒。
“谢了。”
路白薇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拿起甜糯玉米,啃了一口,“我感觉你反差挺大的。”
温良掀起眼,“为什么?”
“乍一看很正经,接触下来,就会觉得你有点闷骚。”路白薇夹了一只椒盐虾仁,“再深入了解,又发现你很纯情。”
路白薇对温良的印象,经常在纯情和闷骚之间反复横跳。
怎么会有人既能浪得起来,又纯爱得不行,一句情话就让他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