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好意思了。
没多久,寒星的手指变得温热,耳根也攀上红色。
他紧张地舔了舔唇,低声问:“路姑娘,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
寒星正想趁势离开,却又听得她下一句:“再帮我按一下腰背吧,坐太久了,腰也好酸。”
“……好。”
寒星并非不想帮她按揉,只是……听着她婉转的声音,他身体里的蛊毒又在蠢蠢欲动,叫嚣着冲破身体释放出来。
他极力忍住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可蛊毒发作,越是想强压,便越是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覆在腰间的双手越来越烫,指尖按压肌肤时,隐约带着颤抖。
他的心乱了。
“寒星。”路白薇轻轻唤他。
“嗯?”寒星喉结滚动,嗓音艰涩。
“你的蛊毒还好吗?”
寒星闭了闭眼,“还好。”
“最近没有发作?”
寒星忍着痛楚,“没有。”
他在撒谎。
自从第一次解蛊,那蛊毒食髓知味,来得一次比一次猛烈,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发作?
搬到新家,寒星已经好几次彻夜难眠,饱受折磨。
所幸他一个人住,不容易被人发现异样。
路白薇没再继续追问,寒星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手却忽然被她捉住。
他下意识想躲,没能躲开。
路白薇捏了捏他的手,轻易戳破他的伪装,“你的手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