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太失礼了,路、主人会把你赶出去。”
“哦。”阿郁看上去闷闷不乐,“我也想当主人的侍君,这样我就可以像齐贤哥哥那样,日日夜夜服侍主人身边。”
他所说的服侍,完全是奴仆对主人的服侍,并无他意。
甚至,寒星怀疑他连侍君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可寒星听了,还是觉得面红耳热,“这些话不要乱说。”
“我哪有乱说?寒星哥哥,难道你不想当主人的侍君吗?”
寒星干咳了两声,站起身,“休息得差不多了,继续练。”
阿郁从石桌上跳下去,正要摆起架势,突然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似的,指着寒星:“寒星哥哥,你脸红了。”
寒星整个耳朵都是烫的。
他眼神躲闪,拎着阿郁站到自己身前,背对着自己。
“好了,专心练武。”
阿郁耍着拳法。
没看见寒星眼中逐渐黯淡。
这一夜,寒星饱受蛊毒折磨。
他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脉,都仿佛盛满了沸腾的岩浆,叫嚣着攻破他的理智。
寒星在黑暗中睁开眼,眼底却是饱含欲色,绯红一片。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融殆尽。
蛊毒为何反而加重了?
周一周一,打工人的头七。
路白薇垮起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