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早啊。”他哑着嗓音道。
“……呃……嗯……”玉珠咬紧唇珠,玉臂攀附上了那人的肩背,含混不清道:“……你、你也早。”
此时天还蒙蒙亮,也不知过了多久,上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穿一身月白大氅的桓颢,披散着一头如缎青丝,吩咐丫鬟备水沐浴。
泡在热水里,桓玉珠只觉得腰更酸了。
她面红耳赤地想,他又去晨练了,自己这副身子骨,怕是经不起他日日这么折腾。是不是想个法子分房睡?
趁着给桓颢拿衣裳进浴室的时候,玉珠小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那、那个,我腰酸腿疼,我想好好歇一段时日,咱们分开睡罢。”
桓颢冲完澡,一身热气,沉默地擦干身上的水滴,穿上衣裳,没有吭声。
两人一起去给秦老太爷请安的路上,玉珠拽住桓颢的袍袖,语气委委屈屈,“子熹,你生我气了?”
桓颢牵住她的手,在她柔软白皙的手背上印下一吻,附耳玉珠,温声:“……没有。我是生我自己的气。别分床睡了,我答应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碰玉儿了。”
玉珠只觉得耳朵那处痒得厉害,咯咯笑着,“好罢。”
这日,秦老太爷用过早膳,便带着仆从回扬州去了。临走前,再三邀请玉珠去扬州玩。玉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