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懒懒道:“谁啊?”
桓颢一怔,“你表嫂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你这是没看上人家姑娘的意思?行,我知道了。”说着起身,就要出去。
“等一下。”秦策终于睁开了眼睛,疑惑道:“你们说得是前日那位掉了手帕的小姐啊?我与那位姑娘不过是打了个照面,连名字都未互通,表嫂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那位姑娘看上我了?”
“算是罢。”桓颢轻轻摩挲着手指,静静地看着秦策,等待他的下文。
秦策想了想,笑嘻嘻道:“我没同那位姑娘说过话,不知道她的性情如何。她有表嫂可爱吗?”
“她如何能与你表嫂相提并论?”桓颢眸光一冷,转身走了出去,关上房门之前,丢下了一句:“我知道了,你没看上人家姑娘。”
秦策一噎,想了想,若是没有表嫂可爱,还是不要招惹得好。而且,长相也远不如表嫂。她那块手帕,莫非是故意丢的?
晃了晃脑袋,秦策把脑子里的杂念挤出去,继续打坐调息,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不过片刻工夫,桓颢再次回到了上房的西次间。他不吭声,只坐在罗汉床旁,静静地看着玉珠看书的脸。
玉珠从书册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以眼神询问如何,却没有得到回答。桓颢修长的手指一指小几上的茶壶,低沉笑道:“渴了。”
玉珠舔了舔唇珠,给那人斟了一杯茉莉香片茶,柔声道:“喏,喝罢。秦策表弟怎么说?他对珍珠的印象如何?”
桓颢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深深地看了玉珠一眼,抬起她的下巴尖儿,隔着小几,起身吻了上去。啄吻了几下。
“你以后在秦策面前,不能太可爱了。”桓颢低沉道。暖黄的烛光映照进他墨黑深幽的眸子里,一张俊脸显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