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大人,你说话可要注意,”谢彦宰脸色苍白,眸光微眯,目露精光。“污蔑皇族,可是抄家砍头的重罪!”
“不劳世子费心,”桓颢神情淡淡,“某孑然一身,要死便死我一人足矣。不似吴王府,牵一发而动全身。以某一人之死,拖整个吴王府下水,还是某赚了。”
谢彦宰维持着冷傲的外表,然身体两处都在流血,还是很痛的。加之旧伤未愈,脸色越发苍白。桓颢回来了,还带了个高手回来。大势已去。今日注定败北。
广袖一挥,谢彦宰大步走出了正堂。
廊下,刘五被一个身形清瘦孤拔的少年剑客制住了,泛着幽冷寒光的剑锋抵在他的喉结处。
谢彦宰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走出了前院。
桓颢走出来,扫了一眼刘五,对围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厮们道:“方才挨了打的,现在可以打回去了。”
刘五一愣,想逃,但对方的剑锋便又逼近了一分,已经割到他喉结上了,再动,就要血溅三尺了。
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牙齿掉落的小厮们,见状,围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把刘五揍了个痛死。
“停。”片刻之后,桓颢终于淡淡开口,“把人扔出去,扔远些,别扔到桓府附近。”
小厮们恭敬答应了个是字,七手八脚把人抬出去,坐上马车,扔到了青凤街的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
丫鬟喜鹊扶着谢彦宰走进董大夫医馆,吓得医馆里的病人纷纷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