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杜文郁夫妇俩看清了从马车上下来的玉珠的长相,夫妻俩又对视了一眼,眸光中俱是惊艳不已。
蓄着短须的杜文郁小声激动道:“难怪!原来子熹的心上人是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啊……”
夫妻俩正说着,见自家小妹殷四娘也下了车,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微怔。
殷氏小声道:“原是要小妹避开桓大人,这怎么还偏巧撞上了?但愿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罢。”
杜文郁揽在妻子瘦肩上的手轻抚了两下,温声:“娘子不必忧心。子熹这心上人都带来了,小妹饱读诗书,自然明白齐大非偶的道理。”
夫妻两个嘀嘀咕咕间,桓颢的外耳一动一动,早将他们的话悉数听了进去,不觉微微勾唇,扶着玉珠下马车的时候,趁机在她耳畔低语:“杜大人夫妇在夸玉儿生得标致呢。”
玉珠轻抿樱唇,低嗔:“哥哥骗人,隔这么远,你又听到了?”
桓颢薄唇轻抿,眸光微闪,他是没有告诉她,他耳力比常人灵敏许多倍。
罢了,日后再告诉她罢。
玉珠得理不饶人,轻笑:“怎么不说了?被我揪住小尾巴了罢?”
那人无奈轻笑,桃花眼尾风流,牵出一抹蕴藉的光华,柔声:“嗯。”
玉珠一怔,眸光一闪,似是被眼前这人调笑的模样给惊住了。
与他相识、相伴十余载,她敢指天发誓,她从未见过这般恣意放松的桓颢。
“走罢。”桓颢眼眸半垂,敛去眸底的温柔,又是一派冷傲矜贵的世家公子形象。
桓玉珠嗯了一声,两人朝着不远处的杜文郁夫妇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