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点头:“嗯。都在心里。”

桓珍珠羡慕地看着玉珠,“以后等你在那府上安定下来了,可以请我们去做客呀。”

“好。一定。”玉珠笑着答应。

桓顺送了玉珠一方端砚,“三姐姐,若是想我们了,可以给我们写信。”

玉珠看他一眼,微笑点头,答应了。

桓预递给玉珠一幅自己写的字画,“三妹妹保重。”

玉珠点头,“四哥保重。”

桓项知道玉珠喜欢看话本,搜罗了一筐市面上书肆流行的话本子,叫小厮抬着,拿了过来。他笑得明亮,和煦,漆黑的眸子里浮上一层不舍,“三妹妹,若是遇到困难,只管差人来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玉珠心头一热,笑道:“好。三哥多保重。若颢二哥有信来,还请三哥打发人给我送过去。”

“好。”桓项答应得很爽快。

最后是桓颂。

自从甄氏的葬礼之后,桓颂便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听说他在闭门读书,为三年后的春闱做准备。

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从前温和的面容变得越发沉肃端凝,不苟言笑,他从袖里掏出一卷洁白的宣纸,递给玉珠,微微笑道:“这是为兄画的小时候的三妹妹,留给妹妹做个念想罢。”

玉珠看着桓颂,眼眶微微湿润,微笑着打开了那幅画,见上面画的是她刚入学塾那年,她和众人在庭院中央打雪仗的情形,不觉心头一酸。

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十年光阴过去了。

“多谢大哥哥,大哥哥保重身体,愿大哥哥|日后能诸事顺遂,前程似锦。”玉珠冲桓颂福了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