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喜,叫她们帮忙。

谁知,那个贵妇人却往后退了一米远,穿一身玄衣的婆子走上来,黑着脸,一把将他们推入池中。

那婆子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上面还滴着血。

婆子朝她迫近,照着她的心口,扬刀刺下……

雪团正在用肉爪子拍她的脸,试图从噩梦中唤醒她,见她醒来了,便从支摘窗跳出去了。

啊的一声,玉珠从噩梦中惊醒。

两鬓的细碎头发皆已汗湿。

喜春因为白天走了近二十里路,累得不行,此刻睡得正酣,没有被玉珠的惊呼声吵醒。

玉珠躺在夏簟上,后背早已湿透,洇湿了一大块簟子。

她翻个身,眨巴着眼睛,心里狐疑地想着,她为何会无缘无故做这样一个梦?

梦里的少年是桓颢,虽然按理说,她从未见过少年桓颢,可在梦里,她就是知道那是桓颢。

到底是谁要害他?

她白天才见过桓颢,就做梦梦见他,这到底是由于巧合,还是某种预示?

她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听到前院有敲门声响,是沈氏和紫竹回来了。

玉珠爬起身,绕过喜春,想自己下床去。

沈氏进来,见了,忙赶过来抱起她,亲昵地亲了女儿几口,笑道:“囡囡睡醒啦?来,阿娘给囡囡穿鞋。”

穿好鞋,沈氏并不立即放玉珠下去,而是从荷包里掏出五个开过光的平安符,给女儿戴上其中一个,放进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