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荣家的知道多说无益,反而会讨庾夫人的嫌,只得往旁边退开几步,赔笑道:“太太说得是。我大概是气糊涂了,才会疑心到她头上去。”
虽有疑惑,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加之玉珠年纪实在太小,说出去,估计不会有人相信是她做的。
左思右想,就连蒋荣家的自己,也觉得是自己疑心病重,怎么就疑心到一个奶娃娃头上去了?
后来又疑心到紫竹头上,毕竟是沈氏的贴身丫鬟,为主子报仇,也说得过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紫竹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忠心护主的。
蒋荣家的,在后宅淫浸多年,自认为对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于是,蒋荣家的想了一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也许她真的是自己吃错东西,着凉导致的腹泻。
但她心里总归是气闷不平,也存了心,日后终究要慢慢查探出来的。
南壶巷内,邻里指着沈氏母女,议论纷纷,说什么话的都有。
“原来是外室啊,难怪男人经常不在家了。”
“哎,做外室能有什么前途呢?”
“就是。无名无分,家族不承认,孩子也不能上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