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海给你说过今晚来此要做何了?”穆景行边再倒酒,边冷声问道。
姑娘点点头,乖巧中透着几分羞怯的回道:“东家说过了。公子放心,奴家虽姿容弊陋,但身子是清白的。”这话,也是赵老板预先交待过的,一定先要自证清白,好让公子心中踏实。
带着丝厌烦的语气,穆景行说道:“既然都知道了,就少说些废话。待我再饮几杯,便开始吧。”
“是。”姑娘继续跪在一边服侍着斟酒,不敢再劝半句,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直到又有七八杯入了腹,穆景行没再端起重又被斟满的杯盏,而是右手扶着额拄在桌案上。双眼轻阖。
没有用任何饭菜,酒劲儿的确是来的快!可有些事若是不醉,便耻于去做。
姑娘看穆景行不饮了,觉得到了时候。想起赵老板反复交待过的,一定要主动取悦,不能等着主子来招呼她。遂主动褪下了外衫,露出一对儿凝脂似的香肩,和白腻的手臂。
她面带羞赧之色,将轻颤的手落在穆景行的衣袖上,接着整个身子往那处挨了挨,柔柔的依偎上去。
穆景行撑着额头缓缓睁开眼帘,这角度刚好看到女子身前的隆起,鼓鼓囊囊的,被绣着嫩荷的抹胸兜着。
不知怎的,他脑中迅速将此画画与今日屏风上的灰白剪影联系起来,仿佛透过那扇琉璃屏,看穿了屏风后那活色生香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