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你妈能打死我。”世人说黄连苦,也没有他命苦,顾父叹气。
“就你废话多,还不快做饭去!”顾母一瞪眼,顾父缩手闭口,听话地起身往厨房走。
老伴一走,顾母拉着林江晚解释,“别听你爸乱说,其实我做饭还不错。”
林江晚一点即通,心领神会地点头。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要不你也跟妈学学?反正老幺福利待遇不错,养你和孩子绰绰有余,你先好好歇几年再说。”儿媳妇之前过得太苦了,顾母打心底心疼她。
林江晚感激地握住顾母,“妈,我是自己喜欢做饭,就像您年轻那会儿入伍当兵,心甘情愿为之奋斗一生,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也很满足。”
“你要这么想,妈也就放心了,我们女人,就算嫁人,也不能失了自我,成为丈夫附属品。”顾母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林江晚,“而且男人有时候真的很贱,不管年少轻狂还是上了年纪,都喜欢挑战,征服欲一辈子都在,你要是像一只猫顺从,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不将你放在眼里,反之,你就能把他拿捏死了。”
林江晚一脸崇拜地看着顾母,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院子里,静静偷听了半天墙角的顾简章,实在忍不住地走了进去。
“妈,求你了,别好的不教尽教我媳妇这些有的没的。”顾简章一脸难尽。
“哎呦喂,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走路没声儿,吓死你老妈我啦!”顾母拍着胸口,顺手给顾简章一巴掌,没好气地骂他,“说谁把你媳妇教坏了?我这不是怕你欺负江晚,让人受委屈嘛,你说你一把年纪娶个媳妇容易吗?要是把人气跑了,看你找谁哭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顾简章抽着嘴角,“我谢您了嘞,才结婚就尽想这些,真是我亲妈啊。”
顾简章揽过林江晚肩膀,跟顾母保证,“不管我媳妇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是一辈子,一天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