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向她保证:“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线一贯淡淡的,从容的,令人安心。
季潼生出睡意,混沌着想到一场模糊的对话。
——“石室的香,怎么会和你身上的香一模一样?”
——“我的香清冽一些。”
——“巧合吧。”
石室主人真惨啊,为前朝公主怀过孩子又被抛弃。
思维跳跃着,眼前再次闪过男人胸前布料缓缓浸透那一幕。
什么怪病,会流……是乳汁吗?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季潼脑袋一沉,坠入梦中。
不是噩梦,不是预知梦。
长廊、暗室,东北向有经验老道的贵妇和武生。
定穴自己解开。
帐帘轻动,影影绰绰映着一点暗影。
男人侧对着,大概在换衣裳。
也可能还在做别的。
比如擦掉汁液,缠绕裹胸。
季潼心如擂鼓,轻轻走过去,掀开罗帐——
“小姐!小姐!”
季潼猛地睁开眼,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