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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潼因荒诞猜测心惊肉跳。

戏楼前。

车夫与守着马车的琥珀耳语。琥珀进到车厢,解开绑着萧致一双手腕的麻绳。告诫他:“以后莫来招惹季姑娘。”

萧致着大红戏服,面上是后台没画完的半妆,做作哭诉:“好狠的心呐。枉我今日特地回来看你。你对季姑娘和颜悦色,对一伙的暗卫照顾包容,对你那主子更不必说,唯命是从,怎么独独对我说绑就绑,说打就打?小琥珀,你难道忘记是谁几年如一日陪在你身边?是谁一捧糖一堆糕点把你喂大?”

那叫陪伴?那是监视。

琥珀着急上楼保护季潼,没空拌嘴,板脸转身。

萧致:“养娘不如生娘亲,只怪当初不是我捡你……”他及时扯住琥珀小臂:“何时回来?”

就这么一个女性暗卫,为保护季潼,不得不从原本的岗位调走。

琥珀怒视他。

萧致夹着声音,花旦一样娇滴滴地:“人家不习惯别人盯着。”

偌大王府,只眼前姑娘是鲜活的;他一口口养大的;和他有关的。

琥珀切他腕部,萧致见招拆招。

琥珀濒临爆发,萧致笑吟吟放手。

他对着琥珀的背影,用自己的本声:“早点回来。”

车夫也是摄政王的人。马车驶在繁华的街道。

萧致在车内轻摇折扇:“本王真是,十分地寂寞呐。”

季府。

季潼将琥珀拉进房间。

琥珀不明所以。

季潼:“琥珀,你和我讲实话,赵澜的病,是什么病?”

琥珀是个什么都敢说的形象。但在赵澜的“病”这件事上,罕见地缄默。

“季姑娘,兹事体大,奴婢不敢妄言,您想了解,可以直接问主子。”她对季潼和赵澜的关系很是乐观:“只要您问,主子肯定很乐意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