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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

门一关,养和领着季潼急匆匆来到赵澜门前。

小厮打扮的养谦守在门口。

养和小声问:“怎么样了?”

养谦:“主子的性格你知道,他不许人进去,我怎么敢看?”

养和站在门前顿了又顿,忽然一望季潼。

蔼声道:“季小姐,您进去吧。”

季潼质疑:“不是不许进去吗?”

养和知道赵澜月德血脉的事。看出赵澜对季潼的特殊。

他搞不清特殊因何而来,只猜测这次季潼主动折返,大概是为了赵澜的“病”,以后怕是要更特殊了。

他们或许不能随意进赵澜的屋子,季潼可以。

一个多月前她不是进去了吗?

进去了,睡了主子,完好无损。

养和自信道:“您可以。”

季潼将信将疑地踏进卧房。

秋风随着季潼窜进来,罗帷鼓荡。

季潼掀开床帘,见赵澜侧躺蜷缩在榻上。里衣和被褥都被冷汗浸透了。

薄唇被他咬出血色。

湿润的乌发沾在颊边。

抬眸望来,低低而笑,有一股疯狂的意味。

他尚不知季潼折返,暗卫们没出手,原计划搁浅。

只将此时的季潼当作板上钉钉的叛徒与囚鸟。不再值得信任与顾忌。

喘道:“愣着干什么。”

泪珠不断顺着赵澜的脸颊蜿蜒而下。

他说出月德血脉的,一直被他压制的需要。

“过来,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