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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帮他拉上衣襟,却被握住手腕,顺着喉结一路向下。

按在小腹。

他蹙眉痛苦地啜泣:“痛……”

一行泪珠顺着脸颊蜿蜒落下:“摸,摸他……”

孩子大了,每天要和使其受孕者接触才能安生。不然日日夜夜搅得他痛苦不堪。赵澜忍耐到今日,因为孕期反应失去意识,才暴露出本真的需求。

季潼面红耳赤。

越来越多的泪珠砸在她的衣袖,晕湿一片。

她不明白赵澜这到底是怎么了。

硬着头皮,草草划了两下。

男人终于安静,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季潼不敢晃醒、搬动他,扯了布垫垫在他脑下,自己守在他旁边观察。准备伸手系上那不雅观的大敞衣襟。

赵澜这件衣裳看似简单,明扣暗扣比她的衣裳还复杂。

系来系去不成功,觉得颈侧微冷,侧目一看,那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

眼神是清醒的。

这情形似乎引人误会。

分不清在系还是在解。

季潼立刻松开解释:“你刚刚自己脱的。”

赵澜冷着面坐起:“嗯。”

他一点点系着衣扣,像是将那些不为人知的内里重新一点点封存起来,复又是那个高高在上,八风不动的摄政王爷了。

一个时辰到了,赵澜开门,将要离开,季潼忍了又忍,还是问出口:“你这病,到底怎么回事儿?”

治则稀奇。表现古怪。

赵澜身形定了一定:“你不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