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马上叫道:“我不要离开父皇!”
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您这么急着要赶我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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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皇帝别扭的被取悦到了,爷俩高高兴兴的去建章宫看斗狗了。
刘彻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我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爹的人就是我的人啊,我让我的人帮我做点事这很正常啊!
满头大汗的玩完之后还跟此时正在做天子近臣的侍中桑弘羊随口提了一句:“我替桑侍中收了个弟子,明天叫她来拜见你。”
桑弘羊:“……”
桑弘羊能说什么?
桑弘羊唯唯诺诺:“噢噢,好的。”
转头刘彻又跟袁知说:“你本性聪颖,人又果敢,唯一欠缺的就是朝堂之上的经历和体验,桑弘羊是个能人,财政一道上造诣极深,且出身与你相近,你跟在他身边少说话,多听多看。”
袁知郑重应了。
……
因为李夫人产期临近,伴驾的次数减少,先前兴起一时的美人们又很快被皇帝淡忘,皇后心有不安,遂在从前的后宫老人们当中拣选了几个秉性温厚的,举荐她们去侍奉皇帝。
皇帝的态度,算是无可无不可吧。
老实说,他现在有点麻了……
而今日被点过去伴驾的不是别人,正是五品才人周若冰。
许久不见天颜,周若冰难免有些慌张,好在不曾失礼,按部就班的行礼之后,看皇帝兴致缺缺的歪在躺椅上看书,也不敢作声,只安静的侍立一侧,随时等候吩咐。
可是这么站着,真的好无聊啊。
又不能左顾右盼,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呆站着,转头的幅度都不能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