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朱元璋道:“那时候彘儿整天发癫,周围人都杀的差不多了,至于内情如何,时隔多年,谁知道呢。”

嬴政的目光却落在懒洋洋歪在躺椅上的刘彻身上:“刘彘说不怕,有法子叫皇帝离韩说和江充远点。”

其余几人都愣住了:“啊?”

嬴政略有些不自在:“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他说的,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能办得到?”

皇帝都是唯我独尊的,尤其是面前的这一个。

儿子跟爹撒娇说想吃喝玩乐,他肯定没有异议,但是倘若儿子插手前朝安排,只怕他心里边就得打个问号了。

这事儿办不好,容易把自己栽进去。

但是刘野猪看起来,却很有自信的样子……

这边说话的时候,韩说已经跪拜下去,诚惶诚恐的替家中犬子请罪。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不置可否,只说:“这话该同皇太子说才是。”

韩说一点即通,马上向一侧的皇太子顿首,口称教子不善,望请殿下恕罪。

刘彻无可无不可的翻个身,正对上韩说那双明亮多情的眸子,然后他动作忽然间顿住一下,好像受到了什么震动似的,继而一骨碌坐起了身。

躺在他旁边的皇帝不轻不重的给吓了一跳。

我的宝,你怎么啦?

紧接着他就听见儿子心里边的声音。

这,这就是龙頟侯韩说吗?

皇帝在心里边默默的回答儿子:“没错儿,这就是龙頟侯韩说。”

刘彻:难怪当年他的兄长那样得父皇宠爱,随从起居,有这样的弟弟,便可以想见其兄了。

皇帝:“……”

皇帝:“?”

皇帝:“!”

皇帝动作忽然间顿住一下,确实受到了极大的震动,继而一骨碌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