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当两年首相过渡,等我站稳脚跟,再把他踢掉自己上!”
……
英侯府上。
严格将今日之事——主要是六皇子行馆中发生的事情告知父亲。
英侯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对此做出评价,只是告诉儿子:“我是因为养马而得到了今日的荣耀,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专心做好自己擅长的事情,问心无愧,就很好。”
严格毕恭毕敬的应了。
待到出了门,回到自己的居所之后,便见自己的傻兄弟正坐在床边,抱着膝盖,对着窗外忽闪忽闪的萤火虫出神。
严肃知道他来了,也没回头,目光仍旧落在窗外,说:“怪不得爹讨厌政客。我也讨厌政客。”
严格默然不语。
严肃同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是真心想让他来我们家做厨子的,我感觉做厨子要比做门客来得好。起码,不会遭遇飞来横祸。”
严格宽抚兄弟说:“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公孙先生更喜欢哪一个呢?”
“我知道他更喜欢做殿下的门客。”
严肃说:“我问完公孙先生要不要来我们家做厨子之后才听出来。同样是挨板子,打在他身上的,比打在我们身上的轻,我的头脑不如公孙先生和殿下好用,但是耳朵很好。”
严格缄默不语。
严肃说:“他们大概早就有了默契吧。”
严格轻轻说:“不能怪公孙先生,也不能怪殿下。”
“我知道。”
严肃有些落寞的说:“我只是讨厌政客,他们都不能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