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芬拉着陆山上门的时候,路果果正在做陆再阳给她出的题。
“你不就怀疑老娘吗?走,咱们去问个清楚!老娘当寡妇的时候都清清白白的,怎么的,才嫁给你多久老娘就偷人了?你长没长脑子啊!陆山,这事儿没弄清楚,咱们两也别过日子了,散了吧!”
“我、我没说是你啊,都是三弟妹胡说八道,我可是一心向着你的!”
陆山被扯着耳朵,半边身子都被雨淋湿了,打着伞的陈启芬气得不行,一听他这么说,那手就更用力了,“你是没说我,可你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当老娘是傻子吗?妹子在家吗?八叔八婶?老弟在家吗?”
这么大的动静,二人想没听见都不行。
“你回来的时候没关院门啊?”
路果果瞪着陆再阳。
“忘了。”
陆再阳理亏,摸了摸鼻子从堂屋走出去,看着进来的夫妻二人眉头一皱。
“怎么又来了?”
“又来了?”
陈启芬一愣,然后猛地看向一旁有些心虚的陆山。
“好你个陆山,你背着我来过了是吧?”
“我来是为了别的事。”
陆山死不承认。
“再问一遍我还是那句话,听人说的,是谁我不知道,出去。”
陆再阳也不用路果果递扫帚了,自己拿起墙角处的扁担,陆山赶忙拉着一脸怒气的陈启芬跑了。
“你拉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