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忙将手中劈斧往那绵羊精的身上狠狠一掷,镜子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剖了它的内丹。
这还是他们首次打团体战,配合不错,也是个非常好的开端。
黑暗中晚钟汗湿背夹,颤着双手抚摸自己的小腹时,心里暖暖的,“谢谢宝贝,又保护了爸爸一次。”
得到自家父亲大人夸奖的蛇胎很高兴,在晚钟的肚子里非常活泼的滚了滚后,又很是用力的踢了踢晚钟的肚皮。
晚钟虽高兴蛇胎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但未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小家伙给撞碎了,他扶着岩壁拍了拍自己微微凸显的肚皮,柔声对肚子里闹腾个不停的蛇胎道:“乖崽,你轻点,爸爸这样好难受。”
蛇胎有灵,闻言果然不动了。
晚钟在那一瞬间真是有说不出的欣慰与烫贴,摸着肚子道:“乖了,等会儿给你吃肉肉。”
蛇胎又动了动,轻轻的在自家父亲大人的掌心里蹭蹭,撒了一会儿娇后,慢慢回归于平静。
晚钟一笑,来到那只死不瞑目的绵羊精跟前时,小黑蛇正龇着两颗小毒牙,用尾巴抽着对方大耳刮子,奶凶奶凶厉害极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它都被你打死了。”
晚钟将镜子剖出的妖丹强塞到小黑蛇的嘴里,连夸带哄逼它咽了后,把那绵羊精倒吊在岔路口的通风处,用盆子接了血把镜子泡进去。
待那只绵羊精的血被全部沥干已经是几日后,晚钟将其用劈斧肢解,把两条大羊腿和一扇肋排装在背篓里,带小黑蛇和镜子去蛇巢外野炊。
他身轻如燕,健步如飞,在盘曲回环的漆黑通道里如履平地,身体素质竟是比怀孕前还要好。
小黑蛇本来卷着镜子开开心心的跟在自家大美人身后,但出通道时它突然想到什么,尾尖支着地面嗖的蹿到晚钟肩头,当着玄冥的画像,十分亲昵的用蛇信子舔了舔晚钟的唇,还暗戳戳的把蛇尾巴从大美人的领口伸进去,偷偷的标记起了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