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派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提着裤腰带起来,扣上纽扣。脑子里疯狂的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跟他们周旋。
他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方行远回心转意,然而方行远已经被方应看带走,他连影子都没见到。
医生从护理床上走下来,门外的护士把拍的片子给她。
医生看了一眼就说:“没拿错么?不是就一颗肾,这怎么俩?”
方应看在外面与方行远说完话,俩人一起出现在走廊上。
听到医生这样说,方应看的眼神倏地定在邓派的身上:“胆子真不小啊。”
邓派身体一僵,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死鸭子嘴硬说:“我哪里知道,反正我就是‘起不来了’。”
医生看着检查结果研究了一会儿说:“不可能啊,男性功能一切正常,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事情。”
邓派狡辩说:“我就是不舒服,就是‘起不来’。硬件没问题,那就是我心理受到伤害,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虽然能猜到结果,但方行远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们认识的第二年初发生这种事,相当于她被邓派欺骗了两年多。
邓派还死咬着心理受到刺激无法“起来”,甚至不害臊地跟方行远说:“你也知道的,你说话啊,你不也能帮我证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