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不信他的鬼话,可这个鬼话太动听了些。
她把小脸埋在方应看的颈间,可以触碰到颈部勃发的动脉。随着他的心跳,这里的脉搏激烈又强劲。
方应看照着手底下的小屁股拍了一下:“想什么呢?都快笑出声了。”
苏嫣抿着小嘴,虚伪地说:“你掐到我的痒痒肉了。”
方应看低头看了眼腰上的手,低声说:“这就不行了?待会用的力气更大。”
苏嫣小脸通红。
事实证明,小雏鸟就是小雏鸟。
她以为她跟她家毛毛完事,最多两小时,还能把剩下的猪肘子热一热当宵夜吃。
万万没想到,起起伏伏,眼睛一睁一闭、一闭一睁,鸡它娘的叫了。
宵夜没吃上猪肘子,自己被吃了个溜干溜净。
苏嫣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方应看还在她耳边确认般问:“嗷嗷,咱们七天婚假是吧?”
小看自己家毛毛,惨被反噬的苏嫣推着他的胸口,嚎着:“滚开,我明天就要去上班!”
方应看不但不退,反而倾身过来,言语中都是危险的味道:“还有力气?”
新婚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