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你呢。”堂嫂回道。
“是吗?说我什么?”
“说你现在分家了,以后可得好好对大丫她娘,不然我们可不依。”宋婶子改口道。
“放心,不用你们说,我都会好好对雪儿的。”张信笑了笑,就拿桶出去河边装空间的灵泉水。
待张信走后,几个妇人眉来眼去地看着刘氏,调笑道:“哟,听听,刚才叫的什么来着?”然后又学着张信道:“雪儿。”
“以前我可记着是喊大丫娘来着。”
刘氏被羞得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却想到张信对自己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总喜欢在自己耳边喊雪儿,就说不出话来。
“哟,看来大丫她爹确实没大话,瞧这小脸被滋润的。”
“还真是,我早上见的时候,还奇怪呢,怎么变化这么快,看来大丫她爹是用苦工了,身体壮实了就是不一样。”
刘氏是做不住了,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当即躲出去:“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看看前边桌椅收拾得怎样了。”
“哎,还没跟我们说,一晚上几次呢?”看着刘氏逃得飞快的背影,笑着喊道。
时间在忙碌中流走,眨眼已是申时一刻,村里人已经来了不少,张信就在前头招待着。
来的人都没有空手,有的拿鸡蛋,有的拿半匹布,有的则直接给钱,十文到三十文不等,张信一一感谢收下,并没有记账,多少全凭心意。村里人都很朴实,家里艰难的就给少点,家里富余的就给多点,极个别的除外。况且,就算把账记下了,村里人也看不懂啊,难道每次还礼的时候都要拿着账本去问识字的人,谁谁之前送了我多少东西,我好还礼?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张信就让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