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导演没有一丝挣扎地承认了自己不行,他对自己的现状很是满意,至少他已经养出了一些活下去的力气。
红姐找了个宁静的地方,又去奶茶店买了两杯什么都不加的白开水,给导演一杯,“你是个什么情况?”
导演:“没什么情况。”
除了满满和骆楼,他不想跟任何说他的秘密,不想说不能说,说了也没用。
红姐:“什么大秘密能跟满满说,不能跟我说?”
导演瞅着她,表情是“你怎么这么的不要脸”。
导演:“你跟骆楼比,我还不说你啥,你跟满满比?”
红姐:……
只是随口一说,没想比。
红姐的表情更是“你脸怎么这般的大?”
红姐:“满满这样的,是我能比?”
导演:……
两人对视,沉默无话。
行,不笨,对满满都心里有数。
导演把白开水还给她,又去买了一杯双倍加糖奶茶,这才是幸福。
两人采购回来时,看见一辆小吊车慢悠悠地驶入小院里,吊车前是一块比平日都大的石头,吊车驾驶位上是非常紧张的满满。
小吊车是骆楼吩咐的,裴甲千里迢迢开过来的。
裴甲:谁都不知道我这一路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