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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曾给苗丰说满满和落落救了安柔一命,苗丰当时笑了笑没有入心。当他亲眼看见全部过程后,这句话入了心。

他不是稀里糊涂的人,他不会把满满和落落的用心当做理所当然,他和安柔一样,把这份恩情放在心里,慢慢还。

骆楼不需要他们回报,他只想要一个小龙龟碑。可这个小小的愿望比他拿下骆氏还要难,他现在被两个孩子哭的头都大了。

一个咆哮,一个嚎啕,所有人的听力在持续-1-1-1……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说头,节目组一个个哭的不像样子,这俩也哭个没完没了。”刘花花是真心询问自家王大猫。

王大猫信科学也信这个,不然也不会对雕刻墓碑的满满额外的敬重。

王大猫翻农历,“今天不宜出行,不宜动土,不宜婚娶。”

刘花花:“果然不是好日子,咱们今天在屋子里健步走。”

两人打开健步走的合拍音乐,最大音量,盖过哭声。

没人在乎节目,他们早忘记这回事了。

跟拍两人的摄像师:就这样吧,保底还有第二季。

被哭声和摇滚环绕的骆楼想躲,躲不掉,那份保证书成了约束他的东西。

骆楼: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呢?

他确定他不适合做好人,水土不服。也许他可以做个歪打正着的人,比如送骆家老东西们去坐牢。干掉坏人也是好事,这才是他的水土!

骆楼小声问满满:“让坏蛋得到应有的惩罚能攒多少?”

满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