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摸摸落落的背,捡起一块石头,伸到两人中间,慢慢握紧。
石头粉末从指缝间落下,周围鸦雀无声。
小侄子:……
“呜呜——”
“我爸爸做不到!”
绝望的小侄子哭的好大声。
鹰妮急速靠近,无视嚎啕的小侄子,镜头怼在骆楼脸上。反正她都被满满维护落落的样子甜到了,她不信他不荡漾。
小侄子的泪珠有多汹涌,骆楼心里的秋水就有多荡漾,“我家满满呀~把我放在了心尖尖上~谁也不能欺负我~”
骆楼笑的灿如骄阳:“我家满满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他爸爸认输。”
小侄子的哭声停顿了一下,瞬时倾盆大雨。
苗丰全家来哄小侄子,哄了半个小时才哄好。等小侄子平静了,苗丰一脸严肃地带着小侄子进入没有摄像机的房间,关上房门谈话。一个小时后,小侄子哭哭啼啼地走出来。
“呜呜——”小侄子哭着在骆楼面前弯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腰,“对不起!呜呜——”
骆楼瞥了眼苗丰。行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安柔连发泄都无声无息的想要保住体面留下后路,苗丰拐个大弯来道谢也是正常。直来直去的只有哭唧唧的小侄子,被派来做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