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楼 :“让照顾孩子这件事更加合情合理,起码挣钱比不计回报的付出更符合人性。你想吃亏是你的,别道德绑架我安姐。”
满满:“一直叠加感情,太沉太重,会压垮人。”
骆楼:“别拿兄弟感情深不能用钱计算这一套,兄弟是你兄弟,和我安姐有什么关系,又没求他吃的求他喝的,做人得要点脸懂点礼。”
满满七岁发出声音,十二岁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平日不会大段大段地说话。这一次劝苗丰,她有一些紧张,还好有落落在,她想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出来了,不用说很多话。
满满轻轻呼了一口气,向后靠在落落身上放松。
目不转睛的导演和鹰妮,跟着满满一块松了一口长气。
红姐回头看两人:“这口气是这么回事?咱们满满说的多好,自豪起来!”
导演:“看别人孩子比赛和看自己孩子比赛的心,不一样,容易紧张。”
鹰妮:“来给苗丰讲道理是需要满满鼓足勇气的。”
红姐:“前几天我就瞧出来了,咱们满满不是很喜欢说话。”
鹰妮 :“满满大概也是第一次劝人。”
导演:“那以前怎么劝人?”
鹰妮:“你没见过满满的力气吗?”
导演:不劝,打乖?
红姐脑子急转,想出了许多能够发挥满满所长的游戏,急火火地去找编剧细化。
导演:“满满的力气有多大?”
“很大。”鹰妮指着墙角的大石头,“看见没,满满从山上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