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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指甲和满满的脸蛋一样,透着一股粉嘟嘟水润润的可爱。

刘花花舍不得破坏满满的指甲,换个了人。

刘花花握住安柔的手,仿佛幼时握住了爸爸妈妈的手,全是生活一刀一刀刻下的粗糙。

刘花花委婉道:“女人啊,忘不了自己是儿子的妈妈,丈夫的妻子,大家庭的儿媳妇,却总是忘记女人还是她自己的。”

安柔垂目,浅笑:“我的手从小丑。”

刘花花心里不是滋味,可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她在满满这里不用担心什么交浅言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在安柔这里不行,安柔像一只保护自己伤口的刺猬。

导演看着刘花花和安柔在镜头里对比鲜明的手指,没有烟瘾却想抽烟了。

他拿一根芝士棒塞嘴里,心情不好,吃到嘴里的棒棒糖都不是甜的。

导演揣上所有的芝士棒,蹲到满满身边。芝士棒给满满吃,他来磨石头。

“满满,我求你件事儿。苗丰夫妻在镜头里不真实,你问一问骆楼有没有办法让两人真实一些。”

满满凝神看安柔片刻,舒张的眉头渐渐聚拢,缓缓点了点头。

满满吃了三个口味的芝士棒,留下骆楼会喜欢的草莓芝士,剩下的分给刘花花和安柔。

满满慢悠悠地走进屋,背靠着落落,安静坐下,等他结束视频。

感受到来自背后的温度,骆楼嘴角止不住上扬,眉眼间都带出了遮不住的好心情。

视频那头的合作伙伴大笑着调侃了几句骆楼以前不近女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