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篱笆和大树中间的骆楼抱着胳膊忍笑。
两头的对话,他都听见了,显然,导演和摄影师这边的更跌宕起伏。
篱笆前。
大狼在从小一块玩的兄弟中间扒拉一圈,挑出来一个最有可能的,“豹子能订吗?”
满满笑着点头。
大狼兴奋地砸了下拳头,大笑道:“好小子!我就知道他能行!当初我们一块报名参军,我视力不行没过体检,豹子全过了。他参军头两年还有消息,这两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敢情在执行秘密任务。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等他回村,请我们喝酒!”
大树下。
导演和摄影师都听到了大狼豪爽的笑声。
导演:“生意不在情意在。”
摄影师:“做不成恋人做朋友。”
大狼意气风发地骑着摩托车离开,导演和摄影师从大树下移步篱笆前。
导演试探着问:“他找你什么事?”
满满:“送龙虾,订墓碑。”
“等等!”声音撕扯,差点崩裂,“墓碑?”
满满温温柔柔地“嗯”了一声。
导演: ……
摄影师:!!!
听是听清了。
不懂。
不理解。
不能接受。
干涩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你家同意你干这一行?”
满满:“为什么不同意?”
“可能……也许……不吉利。”
满满:“不会呀。”
骆楼笑着走过来,低头亲一亲满满的额头,从身后抱着满满,像一只吃饱的胖企鹅,一左一右,摇摇晃晃,慢吞吞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