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楼脱掉同样沾了黑渍的运动鞋,给满满看他的脚趾,委屈:“长水泡了。”
满满仔细看,“今天走路多,磨了三个水泡,疼吗?”
骆楼:“疼~”
裴甲:……
被骆老二戳了三刀还笑着给自己无麻醉缝针的人,和这个人不是一个人似的。
满满:“用热水泡一泡可能会好一点。”
骆楼:“疼,走不了路。”
满满:“你坐这里,我去端点热水过来。”
骆楼:“好~”
裴甲打开电脑,改动吞噬骆氏的计划,“老板,我正按照您的意思弃暗投明。”
骆楼的眼珠子跟着满满转,没给裴甲留一点心神。
迟迟得不到答复,裴甲开口:“我会看好恶狗,不让他们打扰到您的蜜月,也请您挂断手机,并在短时间内不要联系我,我需要时间去适应您的改变。还有,请您自力更生,小说里的霸总都自己洗脚。”
满满去厨房煮热水,骆楼看不见满满了,醒神回击:“你嫉妒我。”
裴甲:“请您说霸总该说的话,不要崩人设。”
骆楼翘腿,一身得意,“你嫉妒我,你知道相互奔赴的爱情有多难得,花钱也买不来,你没有,我有。”
裴甲微笑:“请您说、人、话。”
满满端着半盆温水过来了,骆楼利索地挂断电话。
骆楼泡脚。
满满拿针。
骆楼:“其实水泡自己能慢慢消失。”
满满:“不疼。”
骆楼:“万一疼呢。”
满满:“给你做好吃的。”
一句话哄好了,乖巧伸脚被扎。
时隔一个小时,大狼骑着摩托车送来了大龙虾,隔着篱笆喊满满。
导演和摄影师蹲在不远不近听不见声音的大树下拍摄。
导演:“送过来的速度有点过快了,咱们坐过山车还用了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