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外形虽破,车况却不错,一路车速很快,几公里后,汽车拐上大路,在一个路口停下。
陆赫城与叶行言下了车。
两人都换了衣物,便于行动的工装服变为普通冬装。
陆赫城是长款猎装夹克、斜纹布长裤与短靴,叶行言则穿了件雪花呢大衣,搭配黑色毛衣与西裤皮鞋,显得斯文很多。
迎面过来一人,那人递给陆赫城一把钥匙,然后就上了他们来时的车。
老爷车被开走了,路边留下一辆挂本地车牌的小汽车。
两人重新上车,这次是陆赫城开车,叶行言坐在副驾驶位上。
汽车驶入主干道,路牌显示此处距离望海城五公里。
一直沉默的叶行言突然叹了口气,“暗杀果然是解决问题的捷径,难怪谢文杰沉迷此道。”
陆赫城看他一眼,道:“许丞罪有应得。”
“你说得对,”叶行言点头,然后笑起来,“所以这不是暗杀,是行刑。”
叶行言手里有当年许丞谋害他父亲的证据,但他没有公开。
既然不打算跟许丞同归于尽,就不能采取太激进的方法,毕竟他们叶家还有不少族人留在望海城。
他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深谙“处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的道理。
近来林玄群的改革受阻,许丞作为态度明确的反对者,被潜伏的长华社余党干掉也算顺理成章。
于是就有了他们这次白岩港之行。
许丞一死,白岩军没有主事人,正好方便林玄群推进军队整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