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肌肉又被捏了一把,陆赫城话语顿住,偏头对上一双戏谑的双眼。
叶行言问:“你母亲开了什么玩笑?”
“呃。”陆赫城脸上一热,“没什么,说起来二十四年前那天才是我们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见这人不肯提娃娃亲那一茬,叶行言扬眉,“伯母是说我们差点指腹为婚的事情吗?”
陆赫城吓得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你、你怎么知道?”
叶行言神秘一笑,“我就是知道。”
“那你,在雁矶山的时候就认出我了吗?”
陆赫城的思绪立马回到十年前两人自我介绍那一刻,推己及人,觉得对方当时或许就认出了自己。
这会儿说实话未免太扫兴。
叶行言转移话题,“这件不能算,你再说一件。”
陆赫城沉默了半晌,又被这人毛手毛脚地摸了好几把,才开口道:“今天中午,离开霄晖城之前,我在我家的后院里埋了一个旧的小号弹药箱,那里面是有关你的一切。”
叶行言:“什么?”
陆赫城清了清嗓子,有些气短地坦白,“箱子里除了刚刚说过的那张照片,还有你入读云汉总参时使用的学生证影印件,你加入金翎军翊卫营时拍的标准照……”
支起身体,叶行言讶然看向陆赫城。
尽管早就知道这人暗恋了自己十年,但他对“暗恋十年”那四个字其实并没有多少具体概念。
“你为什么把那箱子埋在后院?”他问。
“因为,”迎上这人好奇的目光,陆赫城倍感羞赧,但他还是老实坦白,“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次曦曜之行会遇见你,我觉得这趟旅程有危险,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活着返回霄晖城,我想如果我死了,我希望那个秘密能和我一起被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