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伯恩平静地接受了死亡,他告诉他的学生,可以坦然将那颗摩洛弹当做工具来使用。
毕竟代价他已经付过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
柯坚白在心底苦笑:不够的,老师,您的生命,我的生命,甚至这里所有人的生命,都要一同摆上祭台才可以。
曦曜。
银河旅社301室。
事情发展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陆赫城甚至不记得因何而起,或许是因为叶行言说“我不应该来见你”,亦或许是后者带着悲伤的淡淡一笑。
接下来的一切皆未经头脑。
他欺身上前,一把抱住眼前的青年,然后吻了过去。
热度消退,理智回归。
陆赫城发现自己和叶行言已经滚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身下弹簧床垫嘎吱作响,犹如波浪起伏的海面。
对方自上而下压着他,扯了他的武装带,解了他的外套,正伸手探入他的衬衫下摆。
肆意游走的指尖燃起一连串灼烫的火苗。
腹肌被捏得一个激灵,他悚然清醒,“等等!”
对方没有等,他只能以身体一侧为支点,用过桥摔的动作将轻薄自己的人换到了身下。
“你、你不要这样,叶行言,我们、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他气喘吁吁地说。
坦白讲,陆少帅在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年岁,确实于午夜梦回间对这人行过类似不可言说的幻想。
但那只是幻想,而且他都没敢想得太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