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脑子里只有刑讯,却不想上官为什么叫你来刑讯。大帅关心我为什么杀梁祺吗?不,他不关心,他只关心如何跟皇室、内阁以及其他军团交代,好把这次曦曜会谈进行下去。”
“所以呢?”
“所以我跟梁祺有私人恩怨是最好的,各方都能接受。”叶行言道:“皇室可能不接受,不过他们无所谓,现在行宫已经被金翎军控制,估计电话线也掐了,皇储就算气吐血也没用。”
严凡生思索片刻,点头道:“很有道理。”
叶行言打蛇随棍上,“所以你应该听听我跟梁祺因为争风吃醋而闹出人命的供词,对大家都好。”
严凡生嘴角一扯,“叶少校,你刚刚说过我是个变态,而且脑子里只有刑讯。”
“我可以收回那些话。”叶行言很识时务。
“不,我的意思是你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严凡生微笑着,像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实:“比起升职,我更享受刑讯的过程。”
“我交待,我真的交待!”好汉不吃眼前亏,叶行言再次认怂。
“好吧,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严凡生掸了掸手道:“叶少校,你好好把握。”
这回叶行言很爽快,直接道:“我杀梁祺,是因为他要破坏这次曦曜会谈。”
严凡生动了动眉毛,“具体说说。”
“昨天,现在来说也许是前天,总之就是26日傍晚,”叶行言翻了翻眼皮,仿佛陷入回忆,“我在城里遇到皇庭卫统领裴显,他说二殿下要我第二天一早去趟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