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强制开花,不是春天就自主开花嘛,哪能都靠别人催促呀。”迟重棠笑得狡黠,“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花也适用呀,我觉得我现在就准备好啦~”

“不行。”

“阿榆~~”迟重棠蹭着沈白榆的颈窝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这次轻轻的,全都听你的,开一次花嘛~~”

沈白榆被迟重棠蹭的,脸是白的,耳根是红的,心跳是快的,抿了抿唇,还是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不行,再撒娇以后就自己睡。”

迟重棠不敢说话了,撅着嘴委屈巴巴的,但是手还没松开,挂在沈白榆背上,沈白榆去哪他就去哪,就像一个大型背部挂件。

沈白榆一瞥他,他就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小奶狗一样看着他,嘴巴没动,眼睛表情和脑袋全都在撒娇卖萌。

小煤球是个单纯孩子,不知道真相,还以为主人和主人对象在玩游戏,也跟着咬沈白榆的裤脚,黑溜溜的眼睛可爱地仰望沈白榆。

见沈白榆看下来,还使劲地摇着小尾巴,嘴里嗷呜嗷呜地撒娇。

迟重棠学小煤球,鼓着腮帮子装可爱,然后轻声哼唧,“嗷呜~~汪呜~~呜呜~~主人好不好嘛~~嗷呜呜~~”

沈白榆脸上也红了,捂住迟重棠的嘴巴,“你不要叫这么……的称呼。”

迟重棠单纯地歪头,却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沈白榆的手心,吓得沈白榆手心一烫,连忙收了回去。

“主人呀~~”迟重棠又哼哼唧唧起来,“开花嘛开花嘛开花嘛~~和阿棠小花花开花嘛~~主人好不好呀~~”

沈白榆被叫得脸红心跳,嘴唇抿着,却是羞的,“……就一次。”

嗓音又低又轻,但迟重棠耳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春天立刻绽放在了他脸上,“好耶~阿榆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