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不咬了?

一只狗子试探地碰了碰那朵食肉花,食肉花不动,狗子胆子大了点,用了些力又碰了碰,食肉花低着头还是不动,狗子膨胀了,给了食肉花一个大比兜,食肉花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

食肉花心里暗骂:你小子最好有第三只眼睛给你站岗,不然你看我今晚削不削你吧!

“汪汪汪!”哈哈哈!它怕了!

狗子们得意了,猖狂了,嘚瑟了,大摇大摆地走在队伍最前面,爪子十分欠地把每一朵漂亮的花妞儿都摸了一通,一遇到凶他的,就马上跑到迟重棠的后面,耷拉着脑袋和耳朵,装可怜和无辜。

等到迟重棠训那些植物了,又嘚瑟地抬头挺胸,哒哒哒跳着跑到前面,继续沾花惹草。

“真是把狗仗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啊!”乌金啧啧称奇,顺手从树上薅下来几个大果子,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一口咬下去,“这么甜,汁水还多,老大把小白脸捡回来,真是捡对了。”

“之前还对人家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声东击西,现在几个果子就把你给收买了?”松濯笑嘻嘻地搭上乌金的肩,从他怀里拿出一个果子啃,“说人家是小白脸,你倒是不要脸,好意思吃人家的……”

“我老大都给他了,吃他几个果怎么了?”乌金振振有词,“聘礼还没给呢,我这叫先吃利息,对吧老大?”

对你个头。

就知道吃吃吃,几个果子,老大都给人送床上了是吧?

沈白榆冷睨他一眼,“我和迟重棠清清白白,再胡说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