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谕脑子里很快诞生好了带南篌脱困的方案,他约摸丈量了下一根粗藤的长度,先把昏迷的芽儿将军捆绑住,然后丢到崖下。
崖底下传来人体擦过树枝、然后藤蔓猛地紧缩的声音。芽儿将军现在悬在近地面的空中了。
接下来是和南篌走下这段崎岖狭窄的山路。
月光下,李谕那双眼不知是如何飘忽的,飘忽到了南篌的手腕上:“太后,你手有擦伤,让孙儿背你。”
南篌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一点微不足道的皮外伤,于是道:“我走得动。”
再者说,手有擦伤,和走路又有什么关系?
李谕却不这么觉得:“太后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孙儿怎么好交代?”他话罢,便自顾上去将南篌背起。
“你……”南篌未及脱开他,已叫他背到身上。
李谕笑着说:‘’太后放心,孙儿的背还算宽实,可叫太后安安稳稳下山。”
南篌无言,只得叫他背着。
到了山下,李谕将南篌放下来,让自己的海东青去给山顶的侍卫传信。跟着,他才找到被捆得像螃蟹一样悬在空中的芽儿将军。
芽儿将军可能被吊久了,有点脑充血,于是脑袋疼得醒了。
他咳嗽了一阵,缓过神来,定睛看了看站在地上的人。
“嗯?呵呵,哈哈!”芽儿将军看着李谕笑了起来,格外显得神志不正常,“原来是你!”
芽儿将军看来认识李谕。